语毕,她又看向郑盈盈,语句中处处带着严厉,“观音婢的身子弱,分不得太多心神,哪能操那个心。再说,你是李家的长媳,哪有将管事之责往外推的道理?知道的只当你是让贤,不知道的还当观音婢夺权呢?搞不好建成和二郎兄弟心生嫌隙……以后,这话断不可说。” 出其不意,郑盈盈脸颊通红,“娘教训得是,是媳妇考虑欠妥。” 窦氏疼我由来已久,但郑盈盈并不知窦氏疼我的原因,见郑盈盈尴尬,我笑看着窦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