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好再度作揖,“魏公谬赞了。民女和父亲怎能相提并论,民女不及父亲的万一……” “诶,长孙姑娘又何必自谦?你大义守孝、才冠京中的事早就传到我瓦岗……只恨不能相识啊。” 我心中一顿,这话是赞扬还是调戏? 沉思间,只听李密的声音再度传来,“只是如今非常时期,不得不委屈长孙姑娘在金墉城小住一段时日了。” 金墉城小住?金墉城不是他李密的皇宫么?我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