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我的意识逐渐清醒。残颚疈晓 伸手揉了揉仍旧痛得厉害的头,我禁不住轻‘哼’出声。 随着每一声清哼,我心中的郁积之气似乎消散了许多,紧接着,觉得头也不似那么疼了。 睁开眼,映入我眼前的是青色的帐幔。 青色? 我禁不住蹩眉,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嫁人了,嫁给了李家二郎。那一晚,喜庆的洞房中应该是红通通的一片,即便是帐幔,都红若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