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师父走了,自己熟悉的那些人都走了。齐佑心中苦楚,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在易天门立足。弟子?还是叛徒? 这些事情,等他一靠近易天门的时候,就一起涌上了他的心头。没有办法去避免这些事情,因为,如果是年少时,倒还可以哭泣,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哭呢? 世界本来就是如此,脆弱,又给谁看呢? 想了一通,只觉得脑子涨的生疼,齐佑干脆不再去想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