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任何人都没法强加给你,只能靠着你自己去理解。” 秦安逸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你们说的似乎很复杂,我有些听不懂……我说,能不能说点简单的能令人开心的事情,既然是出来喝酒,难道你们两个死党不应该拿着酒杯誓要把对方灌倒才行吗?在这里跟两个哲学家一般打这些机锋有什么意思。” 潘薇薇有些头疼的插口说道,实在是觉得听这两人说话太过无趣。 “哈哈哈哈哈,薇薇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