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 “别太激动,这才刚刚开始,顶多半个小时左右,你就可以重新站起来了。”秦安逸一边按摩一边笑着说道。 “是……是……”秦安乐哽咽着点头,可要控制自己的情绪,谈何容易?他盼着这一天,盼了多少年?甚至每每在梦里所梦到的情景都是自己重新站立起来,而每当梦醒时分就是一次次无言的失落。 四肢健全的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秦安乐的那种感觉,那种负面的情绪无时无刻不再啃食着他的心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