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逸神色冰冷,指甲几乎要陷进谢老二脖颈的肉里,身上的杀意并没有外泄,却也给附近的几人造成了沉重的压力。 这些衙内的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属于比较脆弱的层次。 “你的言词已经涉嫌要威胁到我保护人的安全,最好不要有下次,否则我就只能执行自己的职责了。” 一只手掐着谢老二的脖子,秦安逸却是转头看了看邹伟和邓天赐:“你们和我保护人之间的事情我不会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