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命还可以吊着，不过就算能吊着命，白山君也废了，比植物人还要更痛苦，因为白山君还会有意识，所以实际上我的心情有些矛盾。不想他死，可如果看着他那样憋屈的活着，说实话，还真不如死了好。”李启德轻声回道。

秦安逸点了点头，朝着白山君深深地鞠了一躬，两只拳头则是死死地攥紧。

如果让一名曾经在整个世界都可以算是巅峰的强者忽然变成了一个完全瘫痪在床的废物，这样的打击绝对要比直接杀了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