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一点,站在唐禹旁边,显得魁梧高大,“这里有风,您要不要回车里坐?” “我哪有那么弱不禁风?”唐禹失笑,不动声色地收起了那张纸片,“我好得差不多了,没事。” 百分之五的生存希望,他最后还是撑过来了。 只是从那之后,下属和助理便对他格外小心照顾,这么多个月了,他的枪伤早就康复,胸口的伤也结痂愈合……偏偏他们依旧是不消停,还是千般注意着。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