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这小子一边喝一边吐,但是气色已经好些了。至少从他眼神里我看出他在向我道谢。 我看着他,问。 不光是黑眼鼠,就连萧凤的脸色都在刹间变白了。 烧开的滚油浇在黑眼鼠身上。我嗅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黑眼鼠裸露在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溃烂,起泡,也就那十来秒时间,黑眼鼠嘶了几声,被活活烫死了。 点燃香烟,狠狠吸了一口,心中的闷气终于被发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