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左手一使劲,织田信恭的左手手腕疼痛欲裂,他疼得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到底说不说实话?” 织田信恭心想,现在还是说实话为好,要是自己跟赵良死扛到底,他万一痛下杀手,不管不顾的干掉自己,自己上哪里说理去。 “松手,松手,我说实话,说实话。” 赵良厉声喝道,“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去干什么?” “我们是大将军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