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印符被按照天罡北斗的形状摆放好之后,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这会儿已经是十一月,夜晚的气温只有十度左右,李少云不禁扯了扯自己的羊毛套衫。 “是血莲花在作怪,看来我们要抓紧了。”曾逸凡抹了一把汗,抬头望向那一片花海,它们正渐渐泛出一片血红的光芒。 曾逸凡在麻利地排列好七张印符的方位后,随即割破左右手的中指,将血滴在尾两张印纸上。接着用牙齿咬破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