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程尧淡淡道。 当即有士兵,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破布,死死的塞入了王寄的嘴里。 王寄拼命挣扎,呜呜喊叫,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没人理会他。 三个族老已经缩在一起,大气不敢喘。 只有夹棍,没有其他刑罚,饶是这样,王寄的呼喊声是越来越低,好像要昏迷一样。 “没用的废物!” 程尧瞥了眼才烧一半的香,道“住手吧,拿盆水来。” 士兵们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