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尧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王寄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他的大声辩驳。 任由他怎么呼喊,用刑的士兵只会更加卖力气。 不大的祠堂里,除了王寄的惨叫声,仿佛没有其他声音,有着诡异的安静。 不多久,有个士兵来回报,道“回都头,抓了六十多人,死了十几个,兄弟们有十几个受伤。” 程尧表情骤然一冷,道“将能带走的,都给我带走。受伤的兄弟,每人十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