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宁殿了。 也确实如他们所料。 赵煦的书房里,苏迟跪在地上,满脸的悲愤。 赵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苏辙的事已经过去好些天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 这一句话令苏迟脸色微变,二十多岁的他,还没有多少城府,极力保持平静,依旧难掩慌乱。 眼见赵煦问,他索性就直接道“是有人投书到苏家,这才让微臣知道家父之死,另有蹊跷。” “什么人?”赵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