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柔柔僵住了,她拽紧花束的带子,幽怨望着江琎。 江琎未曾看她一眼,连余光都没有。 赵逢青不禁为柳柔柔可惜。明明上个星期,柳柔柔还在楼上热烈地招待了他。现在他却表现得跟路人似的。 此男真是薄情寡义。 江琎身旁的女人朝赵逢青招了招手,“嗨,还记得我吗?” 赵逢青压根想不起来这是谁,不过她跟着笑,“是你啊。” 女人大概看出了赵逢青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