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提着东西给他送过去。 谁知道过去老宅,就见几个男人正站在墙根底下,研究着墙下的痕迹,特别是沈烈,提着灯,半蹲在那里,皱着眉头,看得认真。 冬麦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沈烈抬头望向她,正处于思考中的他眼神格外严肃,是那种落在任何人身上,都让人陡然生畏的眼神,威严而富有压迫感。 冬麦其实早就感觉到了,他偶尔会这样,并不是他故意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