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揉了揉,“不行。” “不是头痛,揉它干嘛?”她挣开他的大手,把自己被压得发麻钝痛的手臂抱在胸前交互揉着,语气不善的说:“是这里,手臂都被你压扁了。” 温邵面无表情,眼眸里却有点温柔的色彩,没说话,抱着她的手臂颇有技巧地揉了一会儿,才说,“好点了?外面冷,先和我进去,我给你擦点药酒暖暖,要不明天就僵了。” 东光手拄着温邵膝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心里烦躁退了点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