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就好,可就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也没有了。如此严重的烫伤在现代科技发达,也不能完全去除,更别说现在了。 侯双喜的眼睛酸酸的,热热的,一股热泪滚滚而下,滑过布满伤疤和水泡的面颊,火辣辣地疼。 郑城阳手忙脚乱地给侯双喜擦眼泪,哄着侯双喜道:“双喜妹妹,莫哭,我会治好你的脸的,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脸。” 郑城阳的手很大,纤细,指节分明,手指掌心有点茧子,擦得侯双喜脸上更加火辣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