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思古闻言,俊眉蹙起。 沈灼在他脸上捕捉到一丝不愉快,那么浅,仿佛不存在。但她看到了。 心里一晃,她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了那个曾经无理取闹的自己。幸而亏了这两年来所做的努力,她才没能失控—— 抢夺?不,她没有,她只是想做个母亲而已。 “我回来了……所以该履行做母亲的责任,我不想让久儿没有母亲。”沈灼补充道。 谭思古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然而眉目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