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思古将她拉起来,手腕上的力道其大,沈灼撑住身子坐起来,这个时候,连喘一口气,都可能耗费掉她的所有力气。 “我们?”他双瞳染血一样,反问她:“我们,你和谁?” 沈灼眼泪仍是不止,却眼睛瞪圆了:“我,和卫渠!你难道不知道么?” 谭思古忽而低声冷笑,自嘲道:“你果然还是忘不掉他啊……来,你告诉我他到底哪里好,会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手腕上的疼痛彻心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