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夫妇的飞机在下午,暂时晚一些,两家就此分别,约定晚上再见。 谭思古的助理随行,在候机室等待飞机中,他手里总有工作要做。唯有起飞时,关了电子设备,他才揉着眉心对沈灼说:“忘了跟你说,上飞机前,诸经理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沈灼一顿,才想起来,她的手机早就不用了,诸跃然找她的话,只有通过谭思古。 “她说什么了?” 谭思古说:“他说你的那幅画已经处理好了,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