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舟眸光看向高高上座在人皇宫前的数百人，张口喊道。

众人对望了一眼，原本的轻视多了几分凝重，其中一人站出来又道：“对于你成为人间少师，是先圣所立，我等并不是一定要否定。既然是共议，我就想问问你，你觉得自己能成为少师嘛？你有没有犯错过？”

这句话虽然简单，也是锋利的刀剑。只要许无舟说没有犯错，那总能挑出刺来。但只要说犯错了，那一个犯错的人，那你好意思成为人间少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