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晓桐置若罔闻,翘着双手好整似暇的看着痛苦惨叫的年轻女人。 不过,这年轻女人的耐受力显然要比女教团要弱很多,仅仅是三分钟不到,就已经痛得人事不醒了。 晏晓桐提出了另一桶已经准备好凉水,不过并没有整桶的淋上去,而是挠了一瓢泼到了年轻女人的脸上。 冷水的刺激,使得年轻女人从昏迷中醒过来,惨叫声又起。 如是再三,女人晕过去了又被弄醒,弄醒了又被痛晕,痛晕了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