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不过萧盈苛显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又或许她想到了,但不愿去追究,因为这一切并不是谁可以预料的。 两人干坐了一会儿后,萧盈苛再次幽幽的道:“古枫,恐怕你是我这辈子道歉最多的人了。这两天下来,我感觉自己除了对你说谢谢之外,就是说对不起了!” 古枫忙道:“苛姐,你太客气了!既然我叫你一声姐,你就别跟我太见外了。” 萧盈苛点头,勉强撑起一丝笑意道:“成,苛姐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