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撑着床刚想起来,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又撑不住倒了下去。 “你醒了,哎,你要干嘛?”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古枫睁着沉重的眼皮看看,却发现守在自己身旁的竟然是严新月,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声音无力的道:“老师,我这是怎么了?” “你生病发烧了!都过了四十度!”严新月回了一句。 “我怎么会生病的!”古枫无力的问,显然是不接受这个事实。 “是人都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