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是最让严新月痛心的。 两人就那样站在那里,古枫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严欣月那像两把刀子一般狠狠的剜着他的目光。 “古枫,你说说,你怎么回事?”严欣月低声的沉喝道。 “老师,我,我有事!”古枫喃喃的应道。 “有事你不会请假吗?你不知道老师的电话吗?”严新月冲他吼道。 “我忘了!”古枫低垂着头,都快把头埋到胸口上了。 “你忘了?连上学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