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月说完了,将老虎却没有笑,反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般般入画百般难描的严新月唉声叹气的问:“娘子,我倒是想洞房来着,可是你不方便啊!” 严新月气得直咬牙,却又是敢恨不敢言,只好转头不语。 “娘子,今年你芳龄几何啊?”将老虎伸手探到她的下巴,捏把她的脸转过来。 “四十五了!”严新月冷哼道。 “恐怕没有吧!”将老虎嬉皮笑脸的道,一只手欲探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