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心知自己刚才确实太过粗鲁了,可是这能怪他吗?谁让她那么紧凑,刺激得他无法自控呢!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他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住要发狂的! 不过,他还是循例的辩解道:“我那是疼你呢!” “你要是这么疼我的话,以后还是别了,我可不想这么早死!”白姨恨恨的道,“早知道刚我就该把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一枪给嘣了!叫你还敢祸害我!” 话语虽然生硬,却自带着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