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也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陷害我们的杂碎!” “那个杂碎!”男人的拳头握紧,双眼迸射出浓浓的仇恨与怨毒,“我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女人冷笑了起来,“你现在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放这样的狠话,你不觉得太不现实吗?”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张牙舞爪的凶残嘴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助的颓丧。 “你想出来吗?”女人又问道。 “我当然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