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仍是得不偿失,古枫对她舅舅的病,始终是出人不出力啊! “哭什么啊,我最烦你们这些个女人了,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再不然就抹脖子上吊什么的,病都已经治了,一会儿把针拔出来就是了,跟本就没我什么事了,我不回去准备药方,难道还留下来开饭吗?真是的!!”古枫作出不耐烦的语气,抬眼看看,发现刚在压在油菜臀下的那条内裤静静的躺在大班椅上,上面沾染着鲜红的血迹,犹如一朵盛开的梅花,何其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