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不耐烦,他最烦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了,可是这会儿却又不得不虚以委蛇,语气生硬的安慰起她,“嗯,那个,油菜同学,咱别哭了,像彭院长说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咱们赶紧吃饭吧,一会儿,你不是还得给我补习吗?” “嗯!”油菜赶紧擦了擦泪,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眼眶却还是红红的,一副娇娇滴滴,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模样。 且不管她的心机如何,单是这副姿态而言,纵然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免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