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着众多日子以来聚积的囊肿,随处是血迹斑斑、疤痕累累——苦不堪言。 心痛的滋味,把醋瓶打翻,酸了一地、一屋的气味,无从嗅到那一丝甜、一丝香、一丝美的惬意,从而让泪茫然落下,喷涌所有哀怨凄婉,让堵着的胸口有一泻闸的洪流冲跨所有理性的防堤。 心痛的滋味,蚜虫样细细地啃噬着鲜嫩的,蠕动着,何以这般漫长着不知尽头? “古枫,古枫,古枫,你怎么了?” 精神恍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