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站了起来,古枫却仍然从容淡定的坐在那里。 “你们想干嘛?”李啸澜问道。 “想干嘛?哼,你这话问得真好笑!”陈大山桀桀怪笑起来,猛地凑近李啸澜与叶朋,阴沉的问:“你们知道我弟弟被判了几年吗?” “判几年又怎么样?他坐牢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能怨得我们吗?是我们让他去绑架強姦別人的?你这话不是问得更好笑!”李啸澜很不屑的道。 “你小子死到临头嘴巴还这么硬,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