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吗?” 古枫摇头叹息,孺子不可教啊,单手一伸,刷地一下暴粟就敲到了陈弘胤的头上,而且就是在他刚才被砸开的那个伤口上。 “妈呀~~~”陈弘胤鬼叫狼嚎捂着头蹲下去惨叫起来,他明明看到那只手敲来,可他偏偏就是躲不开的。 古枫从桌上拿起一张餐纸擦了擦手,这才好整似暇地道:“我想告诉你的是,就算我不偷袭,你也照样要挨打。” 陈弘胤仍在哭爹喊娘的抱头惨叫,不过能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