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是早晨了,但是天空中依旧乌云压境,天地间一片昏暗,视线之比黑夜好了一点,但也极其有限。 “虽然周平县跟安壤隔着几百公里的距离,可是咱们这边的雨也下的太夸张了吧?”矿区山脚下,我看着车外的景色有些懵的念叨了一句,此刻我们从公路边上通往矿区上山的那条道路之间,已经彻底被冲毁了,中间有一个差不多六七米宽的河流正在不断奔腾,看着像是黄河一样,在路边一棵两人合抱粗的树干上,以及对面一块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