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那边,后来我们被逼得是在没办法了,一咬牙,三个人跳了桥,因为当时我们跳桥的时候比较仓促,你大哥的身体是平着拍在河面上的,肋骨被水面震断了好几根,人再被水一呛,眼看着就要沉底,要不是我和康哥玩命把他拽到岸上,他那天肯定淹死了。” “然后呢?” “然后我们顺着浑河一直飘,飘到了河岸边的一个公园,那时候天都已经亮了,你大哥也醒了,胸口的皮肤紫红紫红的,也不知道是淤血还是冻的,我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