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特别的害怕,趁着大奎查看他伤势的时候,撒腿跑了,可是我这一跑倒是不要紧,问题我的摊位也不能要了,这一下,我吃饭的碗丢了,算是彻底完犊子了,后来我一想,既然得罪了这些收保护费的混子,那么我留在这边,估计也没啥出路了,那索性就走吧,当晚,我一咬牙,打算再混上火车,往内蒙走,接着放羊去,可是刚到火车站,就被你大哥抓了。” “我大哥?”听见葫芦哥提起东哥,我一下来了精神。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