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点点头:“如果谈不拢呢?” “那就只能玩埋汰的了。”我顿了一下,有些犯愁:“自打从龙城回来之后,我感觉咱们不说平趟安壤,但最起码也能站稳脚跟了,可是这一件接一件的事下来,我发现这潭水,比我们离开之前还浑。” “小飞,最近这段时间吧,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据我观察,看守所里蹲着的人,但凡是涉及暴力犯罪的犯人,普遍年龄线都比较低,偶尔有一个两个年纪大的,也都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