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这么重的量刑,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如果对面的廖凡凡已经被判了,那我是不是也得背个实刑?” “这个我还不能给你下定论。”商郡文扭头看了看身后墙上挂着的监控,压低了声音:“我的委托人甘先生虽然在姚平的警方有一定的关系,可是案件的审判,是由检察院和法院做主的,所以他们是什么态度,目前还不明朗。” 听完商郡文的话,我犯愁的嘬了下牙花子:“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