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一些。 想到这里,我摇头一阵苦笑,在接触东哥之前,我对他们这些人都不熟悉,反观房鬼子那边,苍哥、扈潍、磊磊这些人,我却是无比的了解,跟一群陌生人在一起,与自己曾经熟稔的人博弈,这种感觉特别不舒服。 ‘铃铃铃!’ 火车刚一进站,史一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接通还没等说话,史一刚就兴奋的呱噪了起来:“飞哥,你有没有察觉,你今年最失误的事,就是答应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