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燕文锋从他的嘴里听不到任何承诺或者是与承诺有关的东西。 燕文锋抽了几口烟,觉得与其继续和柯有庆互相试探,倒不如说得更直接些,至于会是什么后果,他无法预料,也不想去预料,作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也该轮到他为这根绳子蹦跶蹦跶了。 “嗯,老柯,我想跟你说个事儿,昨天上午,楚天舒去公安局的途中有人拦路告状,矛头指向的就是欢乐宫。”燕文锋把吴燕一家的情况简单地说了说。 柯有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