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突然像被捅了一刀,她觉得,一滴滴殷红的鲜血向外涌动着,一种肝肠寸断的痛苦难以言表。她向四方环视一下,客厅里的确只有她和闻大师两个人,也就是说,只有闻大师知道他的这个隐私。 彭慧颖的情绪稍稍冷静下来,收敛起刚刚突然失态的气色,她喝了一口茶,然后以十分虔诚的口气问道:“大师,我身边只有一子,何来千金一说啊?”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闻家奇抱过一本足有三十厘米厚的古籍书,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