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最敬佩的人化作了白色花岗岩的墓碑,沉默了许久也没说出一个字。汪凝深知儿子心中外公的地位,她压着身为女儿的悲痛,尝试去开导这个第一次面对至亲生离死别的年轻人。 “其实,虽然我心里很遗憾,但是被病痛折磨了这么久,姥爷这一走也许是个解脱。”方惜缘并没有像一些女眷痛哭流涕,他只是直直凝视着十字架上汪铎的遗像,眼中有些悲伤。 汪凝轻叹了一下,视线怔怔地盯着虚空中的一个点:“就像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