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顶。 “阿缘,如果太累的话可以先去休息,现在你姥爷应该还在例行检查。”汪凝紧了紧颈子上的围脖,抬头看着儿子充满疲惫的脸,不禁有些心疼。 “没事我不累,我们去病房外等着吧,这么久没回来看姥爷,是我的不对。”不比早就抵达巴尔的摩的汪凝,方惜缘经过了一整天的奔波才踏上大洋彼岸,长途飞行和时差确实让人有些吃不消,但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丝毫不以为意。 汪凝轻叹了口气,爱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