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里大道两边光秃秃的银杏映入眼帘，隐隐有种寂寥的美。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像是说故事一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还记得我为什么喜欢看蝴蝶破茧而出吗？”

“我记得你说，你喜欢看它们在疼痛中挣扎，最终完美蜕变。”

“嗯，这也就是我对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的回答。”低头，他看了眼阿狸那月牙弯眯眼的笑容，仿佛又看到了美食大赛那天，她对他绽放的笑。

轻蹙起眉，凌子澈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