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他妈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只要你也能爱我” 顾予衰弱的目光终于一点点的移到靳烽的脸上,靳烽连忙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再欲流泪的轻唤着,“顾予” “好累啊”顾予望着靳烽,目光无喜无悲,无情无恨,平静的没有一丝色彩和波动,“杀了我吧” 病房内门窗紧闭,却依旧如有裹挟着霜刀似的寒风拂过靳烽的脊背,不易察觉的割开了那温热的皮肉,冻结了里面的血流 靳烽面如死灰的坐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