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激动,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生气,也不能过于激动吗?”说着话,翻身坐了起来,就要下床,嘴里不满地埋怨着,“这个天翔也真是,他就不该让你这样折腾,这不是要命吗?” “你别起来,快躺下。”白丰收赶紧站起身来,伸手拦住闫博年,感动地连声道:“这不怪天翔,只怪我这身体不争气,不怨天翔。” “哎,你呀!”闫博年痛惜的眼神中又爱又恨的显得复杂,这不但来自于近一年多的感觉,更来自自己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