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说,谁拖垮谁呀,我不愿意听这样的话。”谭平山不高兴地看着妻子,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就转换了话题,“晚上咱们喝大米粥好不好?” 得到妻子的首肯后,谭平山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来来往往地进出着,尽管没有眼光的交流,可却始终感觉到妻子的目光在自己的身后关注地注视着。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和依赖,多年的夫妻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火热和激情,多余的交谈也是很少的,有的只有默默的注视和关切。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