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众人陆陆续续离开，赵暖月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张宏也调查回来了，然后说道：“那个服务员已经死了！之前跟很多人接触过，暂时还不能确定谁指使那个服务员的。”

其实赵暖月也能够猜到是这个答案，吴巧巧是一个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人。

她绝对不会留下后患，所以那个服务人员死去是最好的保密手段。

赵暖月听张宏的汇报，遍体生寒。

这个吴巧巧比郭冬梅难对付多了。